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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“别怕，”他柔声安慰，“没事。”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严爸带着她走到病床前，将她的手送到了程奕鸣手边。
但一个人站出来问道：“白队，为什么我们负责查监控，祁雪纯却可以往外调查？”
她想来，但她明天有通告，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化妆。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秀发。
吴瑞安站在门口扫视一眼，却并没有从人群中找到严妍。
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
“程皓玟，既是我的堂弟，也是我的表弟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我三姨嫁给了我五表叔，但三姨难产走了……”
为什么是祁雪纯……
“别生气，伤身。”程奕鸣站在她身后，双手搂着她的肩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“一场误会，”程奕鸣微微一笑，“伯母也是关心您，您去劝劝她吧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程奕鸣快步赶来。